陈飞灵隔着棉想让自己的手露出来,却因为棉服过大,再加上手指隔着棉服不方便弄了半天都没抽出来。
就在陈飞灵在艰苦奋斗的时候,一辆车忽然在她面前停下,车轮带起的风扬起了地上的尘土,她躲避不及,眼里立马泛滥出生理性的泪水,视线变得模糊,难受的直跺脚。
“飞灵——”原本正常的声音在看到陈飞灵的泪水后,瞬间变得短促又紧张,“飞灵,你怎么哭了,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应安和问得又快又急,无措地双手不敢搭在少女身上,眼里猛地窜起愤怒的火焰,似乎只要陈飞灵的一句话,他就会像个骑士一般揪出欺负她的人,给予教训。
难道是陈飞灵的后妈欺负了她了。
也是了,资料上的调查都只是表面不一定可信,说是老实又顾家,和陈伯伯相交多年,指不定都是伪装的,其实并不是个好女人。
再说陈家那么富贵,那女人又带着个儿子,眼红财产想着挤掉原声家庭的孩子好侵占着别人的家产也不是没有的。
这在豪门世家之间多的是,那些小三上位的女人都何况如此,更何况这个半路上位后妈呢!
不行,他要和陈伯伯说一说才好,哪有在年三十这么重要的一天,居然让飞灵一个人在外面游荡,连个车子都没配着,外面这么不安全,要是她受伤了可怎么办了。
不知道应安和的脑补,陈飞灵在听到那声叫唤之后就知道是应安和,这时眼睛已经受不住的狂眨,热泪滚滚而下,贴在脸颊边开始变冷,“眼睛、我眼睛......”
因为手受着限制,她没办法自己伸手揉眼睛,只得焦急的叫唤着,寻求帮助。
幸好应安和眼色极快,先是按住她不停跳脚的身体,又安抚的说话,“我帮你吹吹,你先忍耐一下。”
肩膀被人压下来,陈飞灵忍耐的站在原地,没过一会就感觉到下巴被人抬起,温热的指腹贴在眼睑上方微微用力,下一秒,一阵冷风送进了眼睛里......反复了几次,陈飞灵才慢慢地放松紧绷的身体。
她不知道两人现在的距离有多近,有多暧昧,催促着,“另外一边。”
少女的馨香袭来,指节下的肌肤柔软,软绵绵的带着生机的温度,殷红的唇瓣微开,气息拂过应安和的脸侧,有种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