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灵还没来得及对爸爸发表强烈的反对意见时就得到了陈伯送来的,应老爷子又住院的消息,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陈父听闻消息后猛地站起身,嘴里的那句备车吞吐了许久,终究还是咽下。
现在得到消息的人不止他一个,应父肯定也知道,还有应家的那些族亲们。
他要是过去的话,说不定就要碰上,太过于引人注意,到时候要是因为应安和不让他进去探视却把亲身父亲拦在外面,外面的人只会说的更难听,到时候事情也会变的更糟糕。
这件事,他不能出面。
陈父想了想,说,“陈伯你现在过去瞧一瞧老爷子怎么样,帮我问个好,顺便跟他说让他安心着点,以后的事有我。”
“老爷......”陈伯有些疑惑的看着陈父,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要说这番话。
他知道今天陈父进入应家拜访的行为基本已经对外宣布着两家之间的亲密,可这话——这话的意思不久表明着,日后陈家和应家是一个团体的,应家若是有难的话,陈家必定会出手。
这种意义和普通的结好不一样,是更深的联系,一般只有出现在两家有姻亲的时候,难道——陈伯的目光转向在沙发上一脸苦相的陈飞灵,顿时心里灵光的大闪。
和女儿解释了一堆之后陈父不想再多说什么,头也没抬地挥手,“你去吧。”
陈伯内心的震惊不用说,窥了两眼父女两的表情都不太好,没再问,就出去了。
应氏集团自从应老爷子退下来后就有些不行了,后面在应父的折腾和族亲蛀虫的吸血下更是元气大伤,好不容易依靠着许家的些许关系,拿下了海底隧道的工程,等待着来年翻身。
可眼瞧着应老爷子不行了,许多人像狼狗一样虎视眈眈的盯着,背地里的手段层出不穷,听说最近集团内就出了好几桩丑闻,都是和应父有关,弄的应氏集团股票震荡,好不容易在董事的操作之下稳住的。
要是海底隧道的工程再丢,这头驰骋商场多年的雄狮还真有可能会倒下。
这也是应老爷子着急的原因之一。
更重要的是,集团内只有一些董事和总经理懂的高瞻远瞩,剩下的都目光短浅,只看着眼前的利益,说不得办事更不行。
就算隧道的工程没有被人抢走全权由应家掌控,可先不说现在流动资金困难,就说集团内能够干实事的人跟少,工程到时候要是没有督查到位,出了点什么问题,应家也就真正亡了。
可就算如此,到嘴的肥肉如何能够吐出去,再噎再难受也要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