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说:“六、七个月,就是去年的九、十月份,那时候暖和,穿的少,是容易出事。”
“别说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司马又吐血了。”何山青说:“他的事情比我重要。”
司马说:“别听他胡说,就见了一点儿红,没事。”
白路恩了一声:“你们都要疯。”
司马不同意:“本年度最疯的是付老大,他一疯,高远也疯了……在这。”后面两字是跟马战说的。
咖啡厅门口出现身穿西装的马大公子,一脸苦相走过来:“不喝酒?服务员,来打啤酒。”
“不喝了,今天就聊天。”白路说:“回家上完课了?”
马战曾说晚上过来吃饭,不过出发前被老娘一个电话叫回家,全家人集齐了跟他开会,教育他做一名军人有多光荣。
“你们聊你们的,我自己喝。”马战坐下问:“说什么呢?”
何山青冲服务员喊:“多个杯子。”又跟马战说:“我陪你喝。”
马战叹气道:“我就发现了,现在是越活越回去,以前吧,想喝酒,只要一个电话;结果闹到现在,找不到人喝酒了,在家哄老婆的哄老婆、照顾孩子的照顾孩子,伺候娘的伺候娘,还有几个忙着到处跑关系,你说我这日子混的。”
白路笑道:“以前的小弟都没了?”
“还半年,不知道还能剩下几个。”马战说的是他身边那些人,大趋势是裁军,有人想留有人想转业的,还有些人要照顾家庭。
何山青说:“你结婚不就得了,我上次见一女兵,那个能喝啊,二锅头两口干,我都怀疑那是肚子么?喝完了还给我们唱歌,我算看到神了。”
“吐没吐?”林子问。
“吐了,两口干,还不吐,她那身体还有神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