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在魏颐的腰上捏了一把,魏颐的身子缩了缩,蹙着眉头看他,道,“那些东西太贵重了,你给我,我也没法用。以前收下来,也只是锁在柜子里而已,锁在那里,还要怕丢了,还不如还你。”
魏颐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吐气如兰,呵在容琛脸上,容琛闻着他身上淡淡的体香,非常心动,也不顾魏颐的微微挣扎,在他的颈侧脸颊耳朵上亲吻舔弄,像是在吸着魏颐身上的精气一样,带着些沉迷和陶醉的意味。
他的手还去解魏颐的衣带,魏颐发现他要做什么,这才着急起来,挣动地厉害一些了,还去抓住容琛解他衣带的手,急切地道,“容琛,别,这是在我家呢。”
容琛抬眼看他的眼睛,又覆上他的唇,辗转舔弄吮吸,声音些微哑了,低沉,“在你家就不行?”
魏颐紧紧抓住他的手不要他乱来,着急起来,“我爹爹和大哥还有侄儿还在外面等着呢,你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顾我的意愿了。你心里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容琛已经不短的时间没有碰过魏颐了,心里想得慌,魏颐这样坐在他身上,让他如何把持地住。魏颐着恼的话让他拉回了些理智,大手扣住挣扎的魏颐的腰,在他的唇上又亲了一阵,才道,“好了,朕不会做什么的。”
魏颐身体本就虚弱,挣扎一阵,又被容琛亲吻,就有些气息不济,胸膛起伏,靠在容琛身上喘气。
容琛看他这样,就道,“以前给你看病的太医,这次朕又带他来了,你病了,让他给你把把脉吧。”
说着,就放下魏颐,起身走到厅门口,对院门口道,“易爱卿,你进来。”
皇帝出现在门口,守在院门口的人都是一震,以为他要出来了,魏大人甚至想上前去了,没想到他只是叫易太医进去。
易太医本还垂着头在养神,被皇帝叫到,就精神一震,抱着那诊箱小跑着过去了。
皇帝只叫了易太医,转身就又进屋了,大家还是只得继续等在那里。
魏大人心里其实已经很动摇了,从皇帝的一系列动作,他有些猜到了,皇帝恐怕不是知道了魏颐的身份,而是看上了魏颐的容貌,这是和魏颐有私情的样子啊。
魏大人心里思绪翻涌,站在那里,捏着手,满手湿汗,皱着眉,很是颓然和着急的模样,这短短的一刻钟,他似乎一下子就老了很多一样。
而魏晖倒是镇定很多,他还劝魏大人道,“父亲,看来皇上还要待一阵,您回房去休息一阵吧,有孩儿在这里侯着,就行了。”
魏大人皱着眉毛看了魏晖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又摇头,没有走。
而皇帝带来的那几个亲卫,都沉默地侯在那里,一句话也无。
魏府里别的仆人,魏大人则早让他们走开了,而且让他们不要乱说话。
因为是皇帝来了,一般人对皇帝可是打心眼里敬畏的,皇帝如他们心里的神灵,就因此,他们都战战兢兢地在做事,生怕出了问题,而明鹭和海棠在从魏颐院子里出来,就听别的姐妹们说了,那位是皇帝,两人都很吃惊,特别是明鹭,差点腿软摔跤。
她不知道她家三公子居然是和皇帝在一起的,她能怎么想呢,难道想她看上的男人果真不一般,连皇上也能勾搭上么?她心绪万千,很是忧愁。
这边厢,易太医进了魏颐的房间,魏颐坐在椅子上,皇帝倒是站着的。
因皇帝站着,易太医可不敢坐,只半跪在魏颐面前,拿出脉枕放在茶凳上,对魏颐道,“魏公子,老朽给你诊脉,请把手给老朽。”
魏颐看了容琛一眼,才把手放在脉枕上。
易太医把了一只手,又恭敬地把了另一只手,然后又看了看魏颐的眼睛和耳朵,魏颐的眼睛因为刚才哭过,还红着呢,耳朵下面还留着皇帝刚才亲上去的红印子,易太医看到了也只当没看到,脸上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就躬着身子起了身。
容琛很是关怀地问道,“如何?”
魏颐只是整了整袖子,垂着眼,没什么表示。
易太医躬身回话,“只是气血有些虚,加上郁结于心,血气不大通畅,故而会头晕无力。”
魏颐一句话都没说,看易太医说自己头晕无力,很是贴切,便点了点头。
容琛让易太医去开方子,自己在魏颐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道,“自己的身子不好好爱惜着,总让人担心。”
魏颐瞥了他一眼,闷闷地回道,“我又不想的。”
易太医看两人之间气氛亲昵,不敢在内室多待,赶紧收了诊箱端着出了内室,在外间写起方子来,心想他在宫里做了不少年太医了,这还真是第一次见皇帝这么上心一个人,怕是动了真情了。
易太医写好方子,皇帝出来,亲自拿着看了,叫一名亲卫进来,让他拿了方子去配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