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碍我事了,你拿把菜刀想干什么?”
阿南眼高于顶哪瞧得起与窝囊废没任何区别的杏卫,他心狠手辣不愿耽误时间多废话,“好好的听着,你从哪里来立马给我滚回哪里去,不然不要怪我今晚拿你小子练刀子。”
威胁从嘴里刚刚出口,他摆在旁边晃动的右脚,瞬间里长眼睛似的踩向杏卫肩膀。
杏卫顿时感到撕心裂肺的痛,一阵阵杀猪似的鬼叫声便从口腔里迸发出来。
阿南没理会杏卫的惨样儿,自顾自甩掉手里面抢夺的菜刀,看也不看直接走向近在咫尺的浮桥旅馆。
而304房间里,吴联记与潘溪霞面对面坐着,两人正在床铺中间打牌。
吴联记张开两条腿,他脸庞掉几条废纸撕成的白条子,在埋头洗牌,两只眼睛时不时要去看刚刚输掉牌的潘溪霞,嘴里在笑,“霞姐,你刚才不是输掉牌了吗?咋搞的半天都没个动静呢?”
的确,在他们拿出牌来打之前,两人已经商量好的,不管谁输都要自己给自己脸庞贴胡子,不允许耍赖。前几次吴联记全部打输,不要催老老实实拿废纸撕成的白条贴了胡子。
现在又轮到潘溪霞的人,她不好硬说不贴,而是耍赖皮总推脱不会贴。她看吴联记又在催促,一板着脸不由得嘟嘴抢白,“我不是刚跟你说了嘛!我不会贴胡子,要是你非要我贴的话,那你帮忙给我贴下好不?”
“贴胡子,这事再简单不过了的。”
吴联记岂能给潘溪霞留下耍赖皮的空间,一指下旁边事先早已准备好的几张白纸条,眨眨眼睛自个儿贼兮兮的坏笑下,又不留情面做个补充,“霞姐,你不会也没关系,我现在教你贴好不好?”
潘溪霞自然是不乐意这么快就认输答应下来,她看吴联记洗好的牌,吹手说:“先打牌,这次结束后,一起贴不再耍赖怎么样?反正也不用拖多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