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俩还真是穿一条裤子啊,说说,这叫什么狗屁政治?”
邵三河解释道:“滨海县的领导班子刚刚调整完毕,县‘两会’也正在进行,上上下下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稳定,这个时候要是把常委会里掰掉几个,不管是什么原因,总归是不得人心的,上上下下都会有议论的。”
肖剑南问道:“把常委会里掰掉几个?有这么严重吗?”
“真要追究到底,至少干掉两个,而且很可能还有第三个。”邵三河道。
“嗯。”肖剑南点着头道,“这后果是够严重的,总共才十一个常委,你们真要搞掉两三个,那一把手二把手恐怕也难辞其咎、岌岌可危了。”
“那可又是大地震啊。”邵三河点了点头,“所以,天亮的纠结犹豫,是有道理的。”
稍作沉吟,肖剑南摆了摆手,“就这么着吧,把洪海军和老狼干掉,我就回市里去,善后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
“本来就是打短工的,你以为你是谁啊。”向天亮嘀咕着。
“臭小子,你越来越牛皮哄哄了。”肖剑南骂道。
向天亮忽地坐了起来,盘着腿,像个僧人似的。
“怎么,不想睡啊?”肖剑南也坐了起来。
向天亮摇着头,脸色凝重,“不对头,我觉得,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神神道道的,有什么问题啊。”肖剑南点上了一支烟。
举起自己的左手,晃了几下,向天亮说道:“这就是问题。”
向天亮的左手一天之内两次负伤,缠着的白纱布,差不多染成了红色,有两处似乎还在往外渗血。
“天亮,你没事吧?”邵三河问道。
“三河兄,麻烦你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