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邈将他们送到围栏旁,还笑着跟他们挥了挥手。
金满这时才觉出些奇怪来,停下钻洞的动作,直起身,转头看了看秦邈,秦邈见状问她:“怎么了?”
金满一时也想不到说什么,“没什么。”也许秦邈是被这个秘密气疯了,面部表情失调了,她想。
金满钻回了幼儿园那边,紧接着严煞也钻了回去,两人手牵着手跑回小操场。
严煞回头看去,秦邈已经走了,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问金满:“你确定,这样说他们就会反目吗?”他怎么想怎么不靠谱。
金满却很自信,“当然啦,我潜伏的这段时间里,已经听到好几个学生在讨论别的同学有没有私底下学习的事了,总结下来就是:那些表面上说自己从来不学习,实际上背地里偷偷学习的好学生是大家最讨厌的!”
说的倒是有道理,严煞就也没再多想。反正想凭这个理由直接让他们分手,肯定是不可能的,但也许真的能让他们之间留下一点嫌隙也说不定呢。
两人都没发现,刚刚寻找秦邈和司琦的时候,以往一向抓紧一切可利用的时间黏在一起的两个人,是分开的。
今天早上,陈郁文又来找司琦还笔记本,被秦邈看见了。
秦邈看不惯他近来总是找她,心里又莫名觉得这个人有点危险,就更是看不惯了。
心里一酸,秦邈一昏头,当着陈郁文的面就故作亲近地跟司琦打赌:假如期末考试的时候他的分数比司琦高,司琦就要亲他一下,反之他亲她一下。
司琦听完只觉得莫名其妙,直接拍了拍鸡皮疙瘩,还说他幼稚。情敌面前折戟,秦邈有些生气,于是两人一个上午都没跟彼此说话。
秦邈想,金满好像跟司琦关系很不错,那她过来,总不会只找他一个人就走,想必已经见过司琦了,或许是听她说了什么,才会跑过来告诉他司琦要悄悄用功的事。
看来司琦嘴上说他幼稚,其实心里已经应下了那个赌约,说不定还很期待,这都已经做好计划了。
秦邈心情立刻好了起来,也不打算冷战了,大步朝操场跑去。
他打球的时候,余光注意到司琦是往这里走的。
“司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