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真接收到他的眨眼,赶紧屁颠屁颠跟进厨房,使劲嗅了嗅鼻子,“哥你又买啥?”
鼻子皱在一起,鼻头翘翘的,怪可爱,胡峻没忍住轻轻点了一下。
他刚从外头进来,还飘着雪,手指是冰凉的,触她鼻子上有种奇异的舒服,绿真不害臊的凑过去,鼻头拱着他的手,小猫儿似的蹭了蹭。
两个人腻歪着,在阿姨进厨房之前迅速弹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崔叔叔怎么了?”
绿真想了想,刘珍是他的继母,简短的把事情说了。
胡峻脸色不好看,倒不是因为什么,刘珍没对他尽过哪怕一天的“母亲”责任,他也没把她放心上,俩人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多年,可跟陌生人没啥区别,唯一的交集就是那年菲菲的烫伤,“放心吧,我会跟我爸说。”
崔绿真也不抱希望,胡雪峰忙挣大钱还忙不过来呢,他现在再也不用请海外朋友帮忙买股票,估计早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了。
第二天,为了让大伯散散心,绿真直接带他去上海,准备让他见识见识上海金融市场的阵仗。股票认购才刚开始几天,交易市场外已经排起了长龙,回形针似的折了不知多少折,大多数都是年轻人,跟当时黄外公出国时的大使馆门口有得一拼。
听前头排队的人说,他们中有的凌晨四点半就来了,一直排到现在不吃不喝,生怕上厕所耽误时间被人插队,有的是一家子换着来轮值的,上至七八十岁老头老太,下至五六岁小屁孩,拿着领号牌,翘首以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