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啊。”张逸夫斩钉截铁道,“咱们一晚上都在一起,您吃了什么我就吃了什么啊。”

马钢眼睛一转,确实如此,他很快又冒出了一个新想法,像张逸夫这么拼,工作压力这么大的人,搞不好有什么不良嗜好,喝完酒回去后,吸食注射一些违禁的东西,倒也能说通。

那样的话,自己还是别多聊了,触犯人家隐私。

按理说该走了,但来了就走,显得就是来看张逸夫死没死的,太不尽情意,马钢放下病历,坐在床前拍了拍他笑道:“逸夫,还有什么不舒服的,跟我们说,我们吩咐医院好好照顾。”

“身体上好很多了。”张逸夫叹了口气,望向二人,“但心里不干净。”

“怎么话说的?”马钢不解道。

“我醒来以后回忆了一下子,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张逸夫又看向二人,随后不甘地摇了摇头,“算了吧,咽了。”

“到底怎么回事?”马钢立刻好奇起来,可不能让张逸夫带着怨气走,那是照顾不周啊!

“算了算了。”张逸夫摆了摆手,欲盖弥彰。

侯丰见状上前道:“张局长,你来了这么久,我也没怎么帮上忙,这个事,你大胆说。”

就是,马钢也跟着来劲了:“远的不说,咱们局在坤明还是说得上话的,是不是有人下药抢劫?有情况你大胆说,咱们今晚就算翻遍了坤明,也把那人找出来!”

“这……”张逸夫依然为难,“确实,我应该是被人下药了,不过我最后看见那人是谁了……可我这人胆小……是不是滇南有滇南的规矩,我惹到谁了……”

“开什么玩笑!”侯丰一拍大腿,这就不干了,“公然给政府局级干部下药!坤明没这规矩!你记得那人的样子?”

“记得。”

“那就好办了。”马钢立刻拍着胸脯道,“你等着,我这就叫公安的人来,给对个画像,查查资料,今晚就能拿人。”

“没这个必要,我认识他。”张逸夫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