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会干正事儿,可会玩啊!”张逸夫也接着笑道,“论玩,您行!”
“也就是弥补一下,哪里真玩儿得动?”邱之彰摇头道,“我有一个哥哥,年轻的时候,带着我们几个进林子抓兔子,那才是真玩。”
“不就是抓兔子么?能玩出什么花样?”邱蔷不解问道。
“呵呵,有花样,人家拿陷阱,拿狗抓,我那哥哥,拿隼抓。”
“隼?”
“就是跟鹰似的,小一点,给驯好了,抗肩上。”邱之彰眉飞色舞比划起来,“平常不乱动,就老实呆着,看见兔子,你一声令下,它‘嗖’就窜出去,把兔子给你弄死,当然太大的兔子不行,得小的,然后你过去,它再回你肩上,兔子肉一口不吃,得等你下令,它才吃。”
“有这么神?那是鸟,不是狗啊!”邱蔷惊道。
“呵呵,要不说会玩呢,能把鸟玩的比狗还服帖。”邱之彰说着叹道,“不过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估计再过几十年,也没人有这能耐了。”
这会儿,茶水上来,正式会谈开始。
邱之彰喝了口茶,开门见山:“我可提前说好了,你要问我怎么玩花鸟鱼虫可以,我有什么说什么,可要是联合银行的事别来问我,我真的不管了,有事找陈行远他们去。”
“别的事。”邱蔷拿着茶杯取暖,转望张逸夫,等他发话。
“呵呵,邱大爷,我找您翻旧账来的,您是开银行的,肯定尊重有债必偿的规则吧?”
“那肯定!”邱之彰先是严肃了一下,而后使劲想了想,“我欠你们债?不是你们欠联合银行的么?”
“嘿嘿。”邱蔷跟着说道,“您好像说过,退休以后,要来恒电当独立董事吧?”
“啊……”邱之彰拍了下脑袋,而后惊道,“对对,我说过,恒电是我看着一点点发展起来的,我有感情。怎么,你们已经上市了???”
“不上市也可以有独董啊。”邱蔷咯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