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是福泽小姐么?”
福泽清叶费了好大劲才克制住自己没叫出声,她满脸惊恐外加茫然地回过头,本就偏向椭圆的杏眼被睁圆后就如同猫瞳。
眼前的男人身量高挑,目测远超一米八,有着一头银白色的发丝,穿着一身黑,但更像是制服,但最奇怪的果然还是他脸上带着的漆黑眼罩吧!
这样真的能看清东西吗??
神经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处于紧绷状态,就在无意识间她内心的疑惑就从唇齿间跑出。
“嗯?完全没问题哦。”说着,他还抬手把有些倾斜的眼罩扶正,淡色的双唇抿起个微笑的弧度,“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我们还是先来聊聊其他的吧。”
出于安全起见,福泽清叶谨慎地选择了满足靠近门口和窗边两个条件的座位,坐下后她就开门见山地问,“所以你就是写信给我的人咯?”
为了便于顾客交谈,以及尽可能地增加可利用面积,咖啡厅的座椅放置对他来说略显拥挤,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两条长腿交叠,即便面上带笑,压迫感还是扑面而来,他点点头,“是哦。”
总感觉没这么简单,清叶在心中下了个结论,她就又问,“那你说的,和我身世有关的东西也是真的吗?”
虽说有些扯淡,这种在被收养十几年后结果被告知自己原来是什么大家族遗留在外的女儿,以及又凭空冒出个未婚夫什么的,真的不是地摊文学都要用烂了的套路吗?
“的确都是真的,”他将手肘支着座椅的扶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托腮,“简单来说就是,你父母所在的家族曾经被五条家照拂过,后来为了报恩就许下了这样的诺言。”
等等,什么五条家,而且为了报恩就卖女儿搞包办婚姻真的合理吗??
清叶脸上
的问号都要堆不下了,“但是我现在已经不属于那个家族了不是吗?至少在他们把我抛弃以后就不属于了。”
“嘛,这个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对于她的话,他却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说下去,“毕竟如果你选择脱离那个家族的话,很快也会性命不保的哦。”
“什么意思?”
他旋即给福泽清叶简略地解释了一遍何为诅咒,何为咒术师,以及现在咒术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