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刚才看到那扇门开着所以过来看看。”
“这样啊。”他笑起来时那份锐利的违和感也被冲淡不少,仿佛他又回到那个总是漫不经心游刃有余的五条悟,“一起去吃午餐吗?嗯准确来说,应该是欢迎悠仁的聚餐?”
“哈?欢迎会…吗?”福泽清叶歪歪脑袋。
“说是欢迎会也不是不可以啦,就当做是出去逛逛吧,我订好的餐厅附近还有游乐场哦。”
他的手中多出一张游乐园传单,上面印着各个项目的标语,怪花里胡哨的。
还有这个哄小孩子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明明看起来是这家伙更想玩吧?
看破不说破,福泽清叶深谙此理,欢迎会不参加的确有些不礼貌,她走向门口,“欢迎会我会参加,至于游乐园的话,还是不了吧。”
“欸——”他拖长调子,如沮丧狗狗般垂下脑袋,声音闷闷的,“可是只有四个人一起才能有盲盒奖励啊。”
等、等等,像你这种公子哥为什么还会执着于游乐园送的盲盒啊??
福泽清叶一时语塞,给了五条悟乘胜追击的机会,他抬眸,怎么看怎么委屈,如果说少年时候的五条悟还是自带傲气的,那么成年后的他则是将傲气收敛起,变得愈发黏人。
从现在这一点就能看出。
软下调子,像牛皮糖一样不依不饶,不达目的不罢休,“拜托啦,这对老师我真的很重要。”
请不要把撒娇用在奇怪的地方啊!
她默不作声地向门口挪动半步,面上维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还是不了……”
五条悟的有些莹润的眼睛扫过来,她犹豫了下,把含在嘴里的话临时改掉,“嗯那好吧。”
“好耶!”
兴许是被他的喜悦感染,福泽清叶也没忍住嘴角上扬,似乎任由时光流逝,五条悟终究还是五条悟,本质上没有任何改变。
只是有关夏油杰的一切似乎已经成为五条悟的无法触及的雷区,即便是福泽清叶也无法怀着坦然的心情去询问她不在以后发生的事情。
但被隐瞒的真相往往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为人所知晓,直到后来福泽清叶才明白这个道理。
等虎杖悠仁收拾完行李,连同伏黑惠四人一起去往餐厅。
一路上虎杖悠仁扒拉着专车窗户,看向道路两边的建筑物时不时发出赞叹声,“呜哇——是东京塔哎!”
坐在后座被夹在中间的伏黑惠扶额,他还是被五条悟从睡梦中叫醒,出门的时候还一脸起床气,耳边又一路都是虎杖悠仁的碎碎念,面色愈发黑沉。
“等一下可以去东京塔那里拍照吗??”虎杖悠仁兴奋地点点伫立于众多建筑物中极为显眼的东京地标建筑,“拜托了!”
另一边的五条悟:“可以哦。”
被夹在中间的伏黑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