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票?”冯瑗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不是开玩笑吧?我知道了,你怕我拆穿你,所以找你的同伙……你打算灭口?”
“灭口?小姐,我真是服了你。哎,你们记者是不是想象力都特别丰富?我差点被人一棍子打死。难道我是要灭自己的口?”范剑南简直被气笑了。
“那……他们是什么人?”冯瑗惊惶地道。
“我哪知道?哎,你别哭,别哭啊!冷静,一定要冷静。”范剑南低声道:“我说,你的衣服还在没?我是说,那些绑匪没对你那个啥吧?”
“你说什么!没有!不!我不是说衣服没有,是……是他们没对我做什么。你要是敢造谣乱说,我……我就跟你拼了。”冯瑗又惊又羞道。
“哎,我也是好意。你别那么大声啊,真把绑匪招来了,他们会不会强行那个啥,我可就不敢保证了。”范剑南低声道。
结果他说完,冯瑗又开始哭了,不过这次她真的没敢大声,只是在抽泣了。
范剑南自己都快急哭了,“我的大小姐,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啊。”
“我不听,才不要听,你是坏人……呜呜呜……”
范剑南彻底头大了,连忙道:“哭又不能逃出去。你先看看,你衣服口袋里有没有手机什么的通讯公具。我们好报警,让人来救啊,傻妞。”
“可是……我的手机都放在手包里。包被他们拿走了。”冯瑗可怜兮兮地道。
“你……好吧,我的手机似乎也被摸走了。不过还有办法。”范剑南咬牙道。“我的裤兜里有打火机。”
“打火机?”冯瑗疑惑地道。
“笨死了,不知道你怎么做记者的。”范剑南气结道:“我的手捆在椅子后面不能动,你帮我拿出来。我们先把绳子烧断,再想办法逃出去。来,靠过来,快点。”
冯瑗也被捆着,但是她比范剑南要好一点,至少双脚可以动。她努力地站起来,慢慢跳到繁花身前,背对着范剑南,用被捆在身后的手摸索着。
“哎,再过来一点,就快够到了。我的大小姐,你靠近一点啊。观音坐莲的姿势会不会?”范剑南突然一愣,神色古怪地道:“你到底在摸哪里呢?你觉得这是打火机还是火腿肠?不是在中间,裤兜在旁边……呃……”
冯瑗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蓦地一缩手。一阵慌乱,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