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必要,他们这些人应该是轮流在这里监视我们的,过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批。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我们根本逃不掉他们的监视,这几个人之所以暴露,是因为他们身上有术力波动。有些看起来普通的人,也会有可能是印度秘教的爪牙。”范剑南缓缓地道:“我们这些外国人,在他们眼中实在是太显眼了。”
“不行!老子咽不下这口恶气!”苏玄水冷笑道。
“还是我来吧。”甲子旬缓缓地道:“在没有弄个清楚事情原委之前,教训一下就行,没有必要伤人。”他拿过桌上的便签纸,用笔画了写东西上去。然后他微笑着,把那张纸抛出了窗外。
那张纸似乎迎风而燃,飘落到地面时已经完全化为了灰烬。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天空之中就急剧涌动着浓密的雨云,一场大雨瓢泼而下。
路上的行人匆匆散去,但那几个tutu车的司机却还坐在车里。有三轮摩托车简易的雨篷遮盖着,他们似乎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苏玄水冷笑道:“看来六甲旬也不过如此。连这些阿三都无视你的警告。”
甲子旬没有说话,他惨白的脸色犹如白蜡,没有丝毫的表情也看不出喜怒。只是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苏玄水冷笑着从自己西服口袋里掏出了几张黄色的符纸……
“别伤人,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范剑南扭头警告道。
“我有说过要伤人么?只是这些虾兵蟹将让我感到厌烦。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真的以为中国术者是吃素的。”苏玄水冷冷地道。
他缓缓地把手中的纸符折去一角,在指尖一捻,空中浓密的雨云中的阴阳电子骤然失衡,一道雪亮地闪电笔直地从空中落下,不偏不倚,狠狠地砸在了旅馆门口的地面上。霹雳炸响!震得令人耳膜发疼。
但那几个tutu车司机却依然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似乎没有任何的意外。
甲子旬叹了一口气道:“别和这些人斗气了。印度教把死亡看成生命的一个当然部分,并通过湿婆和迦梨女神的形象庆祝它。而印度秘教更是苦行僧中的极品,他们是最不惧怕的信徒。因为他们相信苦难和死亡都是一时的。”
苏玄水恨恨地放下了窗帘,“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些目中无人的家伙知道厉害。那他怎么说?即便楼下那些破三轮司机是在监视我们,也不能完全撇清他的嫌疑。”他又指着那位可怜兮兮的阿三哥道。
“交给我。”龙大胆缓缓地道:“我总是能让人说实话。一个小小的催眠术就能办到。人或许会说谎,但是在深度催眠中的潜意识是不会说谎的。给我五分钟就行。”
他缓缓地拿出一枚硬币,随手抛起,硬币在灯光下闪亮的翻滚着,泛起一阵妖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