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南走进去之后,直接坐在最靠里面的桌子旁。
服务生过来招呼,问他想吃点什么。
范剑南想了想道:“我有预定,我在找一个人,弗兰克陈。”
弗兰克陈是破军的英文名字,知道的人非常少。但是这个服务生似乎早就知道范剑南说的是什么人,立刻笑着把他迎到了里面。
这个餐馆确实跟中国人学了不少,至少在餐馆布局上有点中餐馆的意思了。楼下是大厅,楼上有相互隔开的包间。服务生把范剑南领到了其中一间包房门口,恭敬地请他进去。然后悄悄地把门给关上了。
包间里面,破军正坐在那里等他。
“很久不见,范剑南。”破军微笑着道。
范剑南耸耸肩道:“其实也没有几个月。只不过这几个月发生了不少事情罢了。比如某人似乎高升了。按着理事会的规矩,我现在是不是该称呼你陈先生了?”
破军微笑道:“我们之间需要这么见外么?况且你也不是理事会的人,又何必跟我讲理事会的规矩?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我们是朋友吗?”范剑南微笑着道:“我看未必吧?”
破军似乎知道范剑南在指什么,他笑了笑道:“可能你对我们理事会有点小误会。我也知道是什么原因。正好这次有机会,就向解释一下。”
“你们究竟想对我老爸做什么?我正在洗耳恭听。”范剑南沉声道。
“我说过,那是个误会,谢菲儿新接手杜先生的秘书工作,所以有很多东西不太了解。她可能说了一些令你误解的话。杜先生也对此感到很不安。”破军缓缓地道。
“那么所谓的理事会最大威胁是指什么?”范剑南看着破军道:“我父亲和理事会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
破军沉默了片刻道:“没有什么,这只是一个误会。从一百年以前,理事会就对每个术者都建立了完备的档案。当然,五术人也是重点。我们监控,并且引导这些术者。当然这一切并无恶意。”
“你的意思是,你们收集了所有术者的情报,也包括我父亲的?”范剑南突然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