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呆了一呆,脸色顿时大变。
“怎么了?”第一理事看出了她的不安和紧张,立刻开口询问道。
“看来范家的那个小子还真是个不安分的角色。”老妇人皱着眉,低声道:“他想救的人是不是张丘烈?”
“是的。你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么?”第一理事道。
老妇人看了他一眼,“这烛火和蛊虫有着神秘的术法联系。一支烛火熄灭,就代表那只蛊虫也已经死亡了。”
第一理事脸色不善道:“你是说这支烛火,就是代表张丘烈体内的蛊虫?”
老妇人点点头道:“是的。张丘烈体内的蛊虫死了。我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怎么办到的。范家世代是以奇门遁甲闻名,他怎么会知道蛊术?难道他也是个用蛊高手?”
“不可能,据我们所知他根本不懂蛊术,即便是巫术,他的了解也很有限。他只是一个遁甲卦师。”第一理事摇头道。
“绝不可能!若非对蛊术了解很深的人是不可能知道如何驱除体内蛊虫的。即便是苗疆的巫师也只是略懂皮毛,他们也不可能知道金蚕蛊的驱除方法。”老妇人斩钉截铁地道。
“会不会是其他原因?”第一理事低声道。
老妇人有些恼火地道:“你是说我会出错,你的卦术出过错没有?不客气的说,在蛊术方面当今世上还没有人能强过我!”
第一理事沉思片刻道:“只怕未必。范剑南曾经和巫家人有过接触。”
“巫家?!”老妇人脸色一变,但随即摇头道:“巫家避世不出很多年,而且这些人非常顽固,他们是绝不会把巫术传授给外姓人的。”
“看来这个小子还真是有出人意料的地方。”第一理事摇摇头道:“不过,单凭这一点,还远远不够。地下七层的防御若是能被这个年轻人突破,未免有些儿戏了。”
“我知道这里的地下有巨型风水阵,外围的阵术也足以困死大多数人。实在不行,还有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不过你别忘了,他如果死了,范坚强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个人疯起来,没有人能够控制。说句实在话,几十年了,想起他我还是觉得有些恐惧。”老妇人叹息道:“也许,你这么做有你的理由,但是真的有些欠考虑了。”
“我早已把整个生命都倾注在了理事会的事业上,只要是对所有术者有利,我从不惜任何牺牲。况且此事关系到整个术界存亡。”第一理事缓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