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水也皱眉道:“阁下的说法,有什么凭据?”
“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大家了。我们摩利天支道虽然是东密,但是和全真道教有一定的渊源,不过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第一理事找我们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但是毕竟年代久远,有好多秘法在中国都早已失传了。又何况是我们东瀛岛国所保存的一鳞半爪?所以我们对于这个金关玉锁诀也确实没有太多的研究。”中川右卫门解释道:“诸位如果要证据的话,眼前就有一位可以作证。”
“谁?”苏玄水皱眉道。
“这位梁先生。”中川右卫门指着梁燕生道:“他初到香港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他是理事会的成员,只是知道他是研究全真道教的海外学者。所以我们绑架了他,试图从他的嘴里得到关于金关玉锁诀的相关知识。诸位试想一下,如果我们真的非常了解金关玉锁诀,又何必多此一举?”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梁燕生看去,他有些尴尬地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黎夫人抬头看向范剑南喝道:“怎么样?范剑南,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当然有!我们昨天是去了工地,带着锹镐准备大挖一通。现场你们也看到了,到处被我们挖得坑坑洼洼,不下几十个坑,可愣是没有找到。你们又堵在外面,我看情况不对,就早点溜了。而且我也有证据。”范剑南一本正经地道。
“你有什么证据!”黎夫人怒道:“我看你就是狡辩!”
“你们破除了我的遁甲阵之后是不是被一个风水局给难住了?”范剑南叹了口气道:“那就是我们弄出来的,原以为这金关玉锁诀就是这么回事。可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我们也只是个半吊子水平。那个风水局才坚持了几下就溃散了。要是我们真的懂得金关玉锁诀,你们以为那个风水局就这么容易对付?”
黎夫人愣住了,她不得不承认范剑南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是她怎么也不肯轻易相信范剑南的话,咬着牙道:“那你说有东密术者参与此事,又是什么意思。”
范剑南指着中川右卫门道:“因为我昨天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几个东密术者,形迹可疑,当时还没有放在心上。直到你们说五岳真形图已经被人取走了,这才越想越不对劲。”
“八嘎,简直胡说八道!”冈本雄忍不住骂道:“我们当时已经回去了,你说你看到了谁?我们之中的哪一个?范剑南,你敢当众指出来么?”
范剑南看了他们一眼,摇摇头道:“这人不在你们中间。”
“哈哈,怎么样理屈词穷了吧?露出破绽了吧?我们的人都在这里了。你所说看到的东密术者又是哪个?”冈本雄狞笑道:“分明是你想栽赃嫁祸!”
范剑南耸耸肩道:“随便你怎么说,但是昨天我确实看到现场有两个东密术者。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小女孩。就算她们掩饰得再好,我也看出来了,她们肯定是东密术者。”
他这句话一说完,别人还没有怎么样,一直比较冷静地中川右卫门却是浑身一震,震惊地看着范剑南道:“什么?你竟然见到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