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女人啊,也有征服欲,就喜欢你这种啃不下来的硬骨头。”他摇头感叹道。
说到这里,他又转头对着琉歌道,“甜心,你是哪国人啊?”
“您猜我是哪国人?”
“唔,你的口音带着点儿俄国的味道,但我觉得你不是那儿的人。不管怎么样,等我们见到自由女神就能见分晓了。”
“自由女神像和国籍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神奇联系么?”琉歌感兴趣道,“难道能像东陆的照妖镜一样照出原形吗?”
“哦,虽然没有那么厉害,不过这关系可大了,”怀亚特推了推眼镜,侃侃而谈,“我曾在合众国与日不落帝国之间往返多次,那时候的人类游轮有条件很低的平民舱,观察那些平民的神态非常有趣。”
“比如犹太人在见到自由女神的刹那会分析女神像的成分,他们会觉得女神像的钢铜比例混合的不够好,应该改成多少多少。至于意大利人么,他们在女神像的刹那会觉得见到了上帝母亲,总会跪下来大喊‘哦妈妈!感谢您的荣光保佑我活着到了!’,诸如此类,总之,每一个国家的人都不尽相同。”
“那……沈先生过来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你看出他是哪国人了么?”琉歌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可有点难,”怀亚特苦笑道,“我和他一起坐过船,不过他太波澜不惊了,我可真看不出来他是哪国人。你知道,血族嘛,不能用常理来衡量。”
“是吧,我也觉得不能用常理衡量。”琉歌深以为然地跟着点头,“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我大为震惊,我真没有想到一个天天跟金钱打交道的人居然会在赌博上输给一个佣兵。”
怀亚特抗拒地蹙眉:“甜心你嘴皮子有点毒啊。”
他无可奈何道,“你这是在贬低我呢?还是在看不起沈先生呢?我发现甜心你特别有恃无恐啊,不怕失去沈先生的宠爱吗?”
“不怕,”琉歌眨眨眼,“性冷淡是我害怕就能改变的吗?我害怕也没用,对吧。”
“哈哈哈哈哈哈哦沈你看,你的甜心都抱怨你了!”
沈雁月:“说人话。”
怀亚特:“我是吸血鬼我当然要说鬼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