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鬼灵精相视了一眼,迅速计算手中的筹码,纷纷道:“怀亚特,我们玩这牌就图个高兴,不搞心理战术。你不用跟我们摆样子,跟。”
荷官的美眸扫了一眼被铿锵有力砸出的筹码,红唇微动,精准地记录了数量。
顺序轮到了她身侧始终沉默不语的男人。
沈雁月无动于衷地凝视着桌面上带有炼金法阵防作弊的扑克牌卡背,随手推出了几堆黄棕色的圆饼。
一枚黄色筹码代表一万美金,一枚棕色筹码代表十万美金。
他随手一推,几百万美金便流动到了桌面上。
“加注。”
荷官继续发牌。
自她的视角看过去,男人推出筹码的手骨节分明、苍白修长,是一双带有薄薄力度感非常完美的手。纵然血族能够变幻容貌,但是大部分血族喜欢维持原本的形貌。
她喜欢这个低调的男人。
他在赌桌上出牌风格沉稳、不咬雪茄、也不表面大度暗自焦躁。
雪茄的烟味浓烈霸道,干这行久了,哪怕不抽烟,她都觉自己每天吸入的焦油量严重超标。
更加吸引人的是,她无法看透这个男人的手法套路。
扑克牌是新开封的,她确认无误地洗过多次,然而每次,男人摸到的牌虽然不温不火,却在最后一刻一定能凑成点数最大的牌面。
新的出千手法?精密计算?
这些在赌博中都抵不过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