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震室建造得极大,有几个不同的防震室。为了方便监控情况,他们与沈雁月恰好坐在相对的两端。尼基塔刚刚起身,中途就被一些身着侍者服的黑衣人若有似无地挡住了道路。
“这怎么回事,为什么其他人没有反应?难道这鬼味道只有我们弦月佣兵团闻得到吗?!”
“这就要问你了,艾肯。”真帆不怒反笑道,“我们与室内的血族唯一区别是接触过你那鬼瓶子。看来那个水晶瓶不打开就能发挥它该有的效果,我们都被你的诉求转移视线了。”
艾肯脸色唰地一下惨白,“不是啊,你们要信我,我真的是站队你们这边的!这个结果我真的没有想到啊!”
“敌方对你的心理态度拿捏很准,而你始终都是这个不着调的态度。让我们相信你,很难。”真帆游走在人群中规避着黑衣侍者道,“有事待会儿说,还是先应对眼前的状况吧。”
防震室的另一头,几位黑衣侍者假装清理场面,实际走动的步伐形成了一个绝对桎梏的人形阵法,无论沈雁月从哪一方突破,都会遭到夹击。
黑衣侍者的血脉程度皆不弱,就是无法得知,他们是摩根氏族的人,还是背后第三方势力的人。
沈雁月站起了身。
他手中没有任何武器,站起身的动作优雅迷人。他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外套,缓缓朝侍者走去。
嗒、嗒、嗒。
侍者们凝神屏息着注意他的步伐,眼神不自觉地乱瞟。
沈雁月像是在花园闲庭踱步,他每一步都走得稳重、力度适中。
这种精神上的压迫令侍者们体验很差,他脚下踏的好似不是地面,而是蹂|躏在他们的心脏上。
消防喷雾的淋下宛如某种讯息,血族们犹在拿着手帕纷纷擦拭着脸颊,黑衣侍者与黑衣男人间却诡异地形成了两点一线的场面。
一把银色餐刀陡然从侍者的马甲口袋中飞射而出!
噌——的一声嗡鸣,如同战斗打响的休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