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月微微摇了摇头,回道:这种事情我不便询问,会吓到她们。
若是女性还好,但是沈雁月开口询问的话,恐怕那些人的警惕心会更甚。
语言不通啊……
琉歌只好在心里把疑问放下。
山中唯有粗茶淡饭,琉歌细嚼慢咽地吃了,随后在天井中小坐了一会儿。
有年轻的女孩儿从未见过长相奇特的西人,是以悄悄探出了半边身体,好奇地张望道:“姐姐你从哪里来呀?”
琉歌:“……”
她立刻让沈雁月给她同步翻译了一下,随后学习沈雁月的东陆发音拗口地重复。
“我从、西陆来。我、是来曾加天野塞的。”
“啊!天演赛额知道,可惜额们家没有人会飞,”小女孩双眸亮晶晶地说,“姐姐你长得真好看哪,跟妖怪姐姐似的。”
琉歌不知道这究竟是夸她还是质疑她,她土里土气地说道:“你的父亲因为比塞所以出去做桑意了吗?我、听嗦,比赛很容易发财。”
“生意?”小女孩反应过来,“要真是比赛还好了,额爹和额哥都去烈王那边喽!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地来。”
琉歌悄悄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妇人正在洗刷他们的碗筷,院子中没有别人。琉歌从储物戒指中找出了些玩具递给小女孩,随后又费力地交谈了几句。
等没什么信息好挖掘后,琉歌感觉自己仿佛被掏空了。
对话真难。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发言不太标准,总是担心沈雁月会不会心里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