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吊桥,恐怕根本就无人!
……
决赛赛场内不时传来修士们拼命厮打的声音,沈雁月使用瞬移躲过了约战。他在阵法外摸索了许久,始终没有找到与琉歌有关的踪迹。
十几分钟前他在另一边与修士单挑,只听琉歌急急地唤了一声,便再无音讯。
他随后传音了几句,又瞬移到她失踪的大概区域查看,可惜踪迹全无。
没有打斗痕迹、没有凌乱的脚步,就好像琉歌本人主动跟着消失一样。
这就麻烦了。
沈雁月的指尖捻住一枚悠悠落下的绿叶,琉歌想要学习阵法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查看了防御阵法的几个枢纽处,没有收获,看来应该是意外。
嗒、嗒、嗒。
松软的土地被修士的软靴踩踏,沈雁月头也不回道,“我有要事要办,还请阁下回头为好。”
“沈雁月?你是伊维特的徒弟。”来人突兀地说,“我并无打扰你的意思,只想问问她的情况。”
沈雁月转过身,先前在赤目谷中与伊维特缠斗不休的灰衣人满脸颓败道:“她走得太突然了……我什么也来不及。”
“那次她出现亦是我回东陆后第一次见她,恐怕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消息。”
沈雁月心道,看来这位是伊维特的倾慕者。
不知深居简出的伊维特是如何与他相识的。
“事关她的血脉,还请你留步。”
沈雁月出乎意料地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