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想转过身去,猛又想起刚那一番活色生香的场景,便硬生生的拧直了脖子,目不斜视的向床榻处走去。
下一刻,他拿起自己的外袍反手将它递了出去,红着脸小小声的,“姑娘若不嫌弃,就先披着小生的衫子吧!”
那姑娘由他手中接过了衣衫,往身上一披,再盈盈的向他福了一福,“奴家谢过公子。”
随后,明月松这才转过身来,掌起油灯,然后仍是目不斜视的作了个请的姿势,“烦劳姑娘前面引路。”
不过是几步路的光景,他二人便站在了那女子的屋门处了。
因为,她与明月松毗邻而居,就住在他的隔壁呢!
明月松掌着油灯,警惕的将屋内细细搜寻了一番,除同样是一地狼藉外,便再无他物了。
那女子倚于门边眼瞅着屋内的一切,忍不住泪水琏琏,伤心欲绝的抽抽嗒嗒起来,“那贼人偷走了奴家的包袱,该怎生是好?”
她这番伤心的光景,自然让明月松也想起了自己的钱袋和靴子来,虽也是极其颓废,生无可恋感,但还是强颜欢笑的安慰着她,“姑娘莫急,钱财乃身外之物,人平安就好。”
“人平安又有何用呢……呜呜呜呜……”那女子反而哭得更伤心了。
“姑娘,小生的钱袋也被那贼人给偷走了,若不然小生倒是能分些盘缠于你,解姑娘的燃眉之急的。”明月松不忍见她悲泣,便又耿直的解释了一番。
那女子闻言止住了哭声,用衣袖试去面颊上的泪水,扁着红唇,“奴家多谢公子美意,但奴家哭的倒不是钱财,而是因为那包袱里有一件顶顶重要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