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这样的要求纪圆自然没办法拒绝,孔萩云把祭祀女官的位置给她,明摆就是知道她穷,给她送钱来了,多余客套不必说,他安排什么她便应什么。
菜很快摆上了桌,有人请吃饭纪圆自然不能错过,吃一顿省一顿钱。
孔萩云很了解她的喜好,他家里的厨子手艺自然比傻清好,纪圆毫不在乎形象狂干三碗饭,桌上肉菜基本也被扫荡了个干净。
孔萩云很体贴,饭后又上了几样水果,切成小块盛在琉璃盘子里,纪圆秉承不吃白不吃的道理,干得七七八八。
擦嘴的绢布,漱口的茶水都放在手边,纪圆吃得肚皮圆滚滚正准备道别离去,孔萩云先一步起身,“祭祀的流程,我已经命人做了一份摘要,还请纪掌门移步内室稍等片刻,我去取来。”
纪圆点点头,站起身往内室去,待客的偏厅放了一张梨花木软榻,她吃饱了正愁没地方躺,一屁股坐上去,身子放松仰躺,歇会儿。
榻前矮几上同样一个紫金香炉,点着安神的薰香,味道很熟悉,是纪圆失眠时常用的,许镜清不在的很长一段时间,她睡不着都会点。
吃饱了本就爱犯困,这会儿倦意袭来,纪圆靠在榻上就这么睡过去了。
约莫过了半刻,屏风后孔萩云拿着一册手札出来,将手札搁到桌上,坐到了她身边。
昨夜劳累,加熏香助眠,纪圆睡得很熟。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抚上了她的脸,指尖顺着她面颊划过,停留在她唇边,拇指不自觉覆上,指腹沿着唇线细细描摹。
孔萩云微微眯了眼,食指忍不住撬开她的唇,缓慢而轻柔探进了口腔,轻而易举找到了藏在其中柔软腻滑的小舌。
他呼吸渐渐沉重,下巴微微抬起,目光迷醉,纪圆感觉到不适,轻蹙了眉,他立即收回手,脸上表情在一瞬恢复。
她动了动身子,下意识抬手擦了擦嘴,依旧熟睡中。
孔萩云站起身,目光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游走,一手垫在脸颊下方,一手搁在腰窝,手腕软软地垂着,夏裙轻薄,凹凸出身体的曼妙曲线,裙摆处露出一截细细的脚腕,极美。
孔萩云总是擅于发现,只是这样的美人,许镜清不懂欣赏,真是可惜。
垂着身侧的手食指沾了些唾液,指尖凉凉的,孔萩云抬手张嘴含住,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