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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这么晚了还没回家的原因,肢体是她的弱项,才学了五六式人就累得不行。脑子是记住了,但一旦实行起来,动作很不协调,形如笨鸭子跳舞,十分难看。

离下月端阳节只有不到二十天,二十天内学会整套舞剑,纪圆表示压力很大。

更重要的是,今天孔萩云一下午都在陪同她练习,教学的女官都已经回去休息了,他还在陪她。

孔萩云不走,纪圆也不能走,下午她过来的时候他就把祭祀的酬劳给她了,已经进了口袋的钱纪圆是绝对不会再拿出来的。没办法,咬咬牙坚持吧,就当锻炼身体了。

傻清找到监进院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圆圆,手里举着一把桃木剑笨拙地舞动着。一个是碍眼的孔萩云。

作为一名剑修,看到那样不合格的剑式,傻清却只觉得她可爱,像一只小小的笨麻雀,在庭院的空地里一跳一跳。

但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站在门口的傻清看见孔萩云朝着她走去,两个人背对着他,从后面看,孔萩云纠正她剑招的姿态很像拥抱。

他握着她的手,扶正她的肩,继而揽住了盈盈不堪握的纤腰,下巴正抵着她头顶,姿态暧昧至极。

傻清怒不可遏,但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呢?他不会吵架也不会骂人,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愤怒,只能用力砸一拳大门吸引注意力,快步走进去。

纪圆回头,看见他眼睛一瞬间亮起,又很快撅着嘴巴翻白眼——现在才找来,人家都快累死啦。

孔萩云不慌不忙收回手,退至一旁,笑着跟他打招呼,“许师弟。”

谁是你师弟?和你很熟吗?傻清不屑。

纪圆如释重负出口气,“院长,师兄来接我了,我得先回去了,今天辛苦了,我们明天再练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