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再度被人轻轻咬住,俞楚微微颤栗。
只听到身后那人闷闷地说,“你看,我在你梦中都那么可怜。”
俞楚大窘,她怎么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不料裴休的唇从她的后颈移到了她的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叹道,“现在依然那么可怜。”
与此同时,身后有什么东西紧贴着她,恶劣地蹭了蹭。
俞楚的脑子里霎时炸开了一朵一朵烟花。
……
俞楚回到自己洞府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
屋里灯光暖意融融,倾泻而出。
她脚下轻快,推开门,“阿休!”
屋里没人。
她猝不及防转身,便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俞楚捂着额头往后退了两步,“阿休?你出去了?”
少年的发尾湿漉漉的滴着水,唇色也泛着沐浴之后的嫣红。
俞楚立刻责备道,“春日里晚上还凉着呢,洗完澡后要记得把头发给弄干,不然会着凉的。”
她施了个烘干术,裴休束成高马尾的头发立刻变得干燥而柔软。
少年的身上散发着沐浴之后的馨香。
俞楚不知想到了什么,磕磕绊绊说,“那,那你洗完了吧?你洗完了我现在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