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一咬牙点头说好,他又喊来两个小兄弟照顾哥。
随后我和刚子一道出发赶往糖果厂,路上,刚子通过电话通知了他那些兄弟们。
我两离糖果厂最近,是第一个到的。
那个糖果厂是无证营业的小厂房,连个厂子名都没有,就叫糖果厂,位置离羊肉街不远,主要是生产跳跳糖,有时为了利润也会仿制大白兔和旺仔奶糖,因为没证都是偷着干的,白天大门锁着,到了晚上才加工生产。
从哥口得到这条消息,刚子一刻不停,火急火燎的想要赶过去救人。
我们率先到了地方。
糖果厂铁门没锁,半来着,厂区里有三间平房小屋,一片黑灯瞎火,连声狗叫都没有,出奇的安静。
刚子拿上手电,抄起一根铁管就想进去,就在他要进门那一刻,我拉住了他。
刚子意外的转头看我,问我干什么。
我皱着眉头,看着漆黑安静的厂院说道:“刚子哥,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对头。”
“哪里不对头了?”刚子皱眉问我。
我说:“你回想回想,刚才在人民医院,哥别的话都没说,第一时间让你把人都叫到糖果厂,耿哥和宋哥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反倒是哥,神智清醒,也只受了些皮外伤。”
糖果厂大门前,刚子停下了脚步,他本来就黑,现在脸色阴沉的更加吓人。
“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意思。
刚子不是傻子,我的话他肯定听懂了。
他望着糖果厂大院犹豫了两秒钟,开始慢慢向退。
“啪塔!啪塔!”
就在这时,刚子刚后退两步,糖果厂大院里瞬间灯火通明。
刚子大跨步跳上铃木摩托车,扭头冲我咆哮:“上来!”
我慌张的上了摩托车,刚子一拧油门就要跑。
但是太晚了。
我们这辆摩托还没掉头,不知道从哪个巷子里突然窜出来四五辆普桑。
普桑大灯同时打开,一前一后把我和刚子堵在了糖果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