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机笑了笑,嘀咕道:“都老油条了,还跟我装纯。”
晚上睡觉休息,我将仓库大门反锁了还不放心,于是又招呼亮子,我两将一个大衣柜抬着顶到了门后。
亮子不明白,他疑惑问:“没必要这样吧表哥?我们只是临时睡个觉而已,有这大柜子顶着,我看千年僵尸也进不来。”
“什么他娘的千年僵尸,你电影看多了吧?亮子你不明白,这世界上其实有很多人比僵尸更可怕。”
说完我看了窗外一眼。
外头,天已经慢慢黑了。
“对了,今天你回来的时候没有尾巴跟着吧?”
“没有!表哥你叮嘱我了。所以我就一直有注意,我确定我回来的时候没尾巴跟着!”
我点头说好。
这里只有泡面,范神医不吃这类东西,所以就我和亮子吃了后便躺下休息了。
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我躺下后感觉腰疼的不行。
范神医帮我看了看,她说我这是上次的肾炎还没好透,要按时吃药,要不然转成慢性的就有点麻烦了。
随后她让我趴下,用一种医手法帮我按摩推拿。
开始有点疼,但最后越来越舒服,感觉全身关节都轻松了,我趴着心想:“要是每天睡前都能享受到这样的推拿,那该多好啊。”
熄灯,睡觉。
我睡着后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我梦到了16岁的自己,在悬崖边上一个人荡秋千,我就这么一直来来回回的荡秋千。
梦醒后我心有余悸,大口大口的喘气,因为周公解梦上说,在梦梦到过去的自己,这是大凶之梦!往往伴随有血光之灾。
现在是深夜两点半多,我转头看了眼范神医。
睡梦的她眉头紧锁,眼角隐见泪痕,应该是哭过。
我起来点了根烟,就这么坐在黑暗,周围寂静无声,十分安静。
突然。
我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范神医也被这声音惊醒了,我赶忙捂住她嘴,让她千万别出声。
过了两三分钟,敲门声又停了。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侧着身子,透过门缝向外看去。
外头好像没人。
我刚转过身来,突然又看到,窗户玻璃那里站着一个人。
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
这人牙齿头发都掉光了,脸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白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