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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么写的啊,苏晚晚好不容易能记住笔画,托腮傻笑着瞅着自己的作品,连笔越来越连贯,她是越看越满意。

“苏晚晚!”

传来师兄的声音,苏晚晚站起来,“师兄,我在这儿呢。”

自从七夕后,梅十方便十分繁忙,有时连着好几日都没有见人。

“晚晚,我有十分重要的事要离开一段时间。”梅十方施法变出一个小镜子,啪叽放在苏晚晚手心,“这是传像镜,师兄尽量按时和你联络哈。”

苏晚晚点头,还来不及问梅十方要去哪儿,就见对方直接消失了。

“这么着急啊?”苏晚晚仔细收好镜子,继续蹲下画‘李沧明’三个字。

“对了!我忘了一件事!”

又听见师兄的声音,苏晚晚仰头,呆呆看着忽然站在她面前的梅十方。

梅十方眨眨眼,双手叉腰盯着地面,啧嘴摇头十分不解,纳闷问道:“大晚上的,你画那么多蚯蚓干嘛啊?求松土吗?”

蚯蚓?苏晚晚急忙拿出写着‘李沧明’的字帖,还没打开又听梅十方说。

“反正干啥不重要,总之晚晚啊,师兄告诉你,作为一只公魅狐,你师兄对男人心思拿捏的十分准确,毕生的绝学就一个——欲拒还迎。”梅十方语重心长拍拍苏晚晚肩膀,“晚晚记住,千万不要主动投怀送抱,那样他们不会珍惜的!”

苏晚晚似懂非懂,只是下意识地点头,刚想问什么叫欲拒还迎,还没开口,就见师兄又消失了。

低头看了看刚打开的字帖,又望望被师兄说是‘一地蚯蚓’的地面。

她描画的,难道一点儿都不像吗?

又到了夫子讲课的日子,苏晚晚很早就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