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管段音离是何反应,命车夫驾车离开。
段姑娘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然后旋身走进了醉霄楼。
符禄见了她明显一怔,显然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了,惊讶道:“这么快!我方才点完了菜,那香酥鸡腿还没上来呢!”
“你四哥从马上摔下来了……”
“什么?!”符禄“腾”地站起身,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后面的话隐隐散在了风里:“阿离你自己先玩一会儿,我回去看看我四哥再回来……”
段音离看着对面已经空了的座位,慢吞吞的道出了后半句:“皮外伤,并无大碍。”
符禄自然不会听到。
等他急吼吼的冲回侯府见自家四哥正没事儿人似的发少爷脾气呢,他都忍不住想给他打出点事儿来。
想着段音离正一人在醉霄楼,他又急吼吼的往回冲。
他回去的时候,段姑娘正在啃第二只鸡腿。
“唉……你个臭阿离,几时添了这说话说一半的毛病……”符禄擦了擦额上的汗,拿起桌上的茶解渴,虽喝的稍微有些急,却仍不失翩翩风度。
“是你不听人把话说完就急着走。”
“好好好……是我急躁了。”
“我在家中听祖母他们说起,你四哥乃是金吾卫副指挥使,原有武艺在身,纵是一时惊马想来他也有办法自保,为何你和大姐姐听闻此事都如此惊惧?”
符禄饮茶的动作一顿,幽幽叹息道:“你有所不知,侯府近来怪事频出,委实令人心惊。”
先是他二哥的车驾莫名其妙坏了,马车疾驰中将人甩了出去摔伤了胳膊;后来他三哥又意外坠湖,幸好发现的及时将人救了回来,但还是染了风寒久久未愈。
几个月之前,他于丹霞山遭遇山贼,险些丧命。
如今,到他四哥了。
“还有我八妹……”符禄眉心微低,难掩愁色:“她自幼体弱多病,我之前去丹霞山就是为了去药王谷求药给她治病的。
回府后我将你给我的药给她服食,她的身子本已好转,可近来不知为何又开始卧榻不起。
这桩桩件件接二连三的发生,弄的府里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