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如此懈怠,将来岂非要成为昏君?”
“我师父曾教导我说,真的蠢笨之人是意识不到自己笨,也绝不会承认自己笨的。”
就像他说自己懈怠,实则却未必真的懈怠,那说辞更像是蒙骗世人的障眼法,背地里不定怎么偷着努力呢。
傅云墨:“你还有师父?”
“嗯,好几个呢。”
“那……你回段家之前,都是同他们生活在一起?”他想多了解她一点,于是不着痕迹的套她的话。
只是不巧,段姑娘酒足饭饱,防御力强了那么几分,没再被他轻易诱惑,胡乱应了一声便准备办正事了。
她料定傅云墨知道麒麟蛊的底细,是以也没掖着藏着,大大方方的打开铃铛将麒麟蛊取了出来。
那是一只形若蜘蛛的蛊虫,通体赤红,指甲大小,背上长有薄翼。
它一见了傅云墨,瞬间就同前几次一样跟疯了似的又蹦又跳。
段音离瞧着,觉得它像极了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渣男。
她单手托腮,认命般的接受了现实:“将手伸出来吧。”
傅云墨依言将手搭在了桌上。
她指尖轻点铃铛,麒麟蛊闻声便爬到他的腕上,尖利的牙齿刺入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