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墨眼底微红,环着她的手都在微微颤抖:“阿离,对不起,日后不会再这样了。”
她乖乖缩在他怀里,轻轻摇头:“不怪你啊。”
“怪我。”
“不怪,谁怪你我就帮你打他。”
一旁的几位师父:“……”
唉,嫁出去的徒弟泼出去的水啊。
白骨轻咳了两声:“行了行了,抱一会儿得了啊,大庭广众的成什么样子!”
傅云墨不理会,不光不松手,反而还抱的更紧了,怕有人来抢似的。
白骨那颗为师的心碎成了渣。
他皱眉:“还不走啊?!”
傅云墨这才不情不愿的松手,拉着段音离朝外面走去。
经过房前的一片花圃时,一只毫不起眼的小飞虫自里面飞出,悄无声息的落到了傅云墨的肩上,停了片刻,才一点点的没入他的颈间。
他对这一切毫无所觉,依旧握着段音离的手往外走。
倒是白骨,看着那一片花圃渐渐慢了脚步。
段音离也下意识跟着停下:“二师父,怎么了?”
“这花……长的很像苗族中的一种花。”
“苗族?”
白骨点头:“嗯,苗族之中有擅蛊者,不拘器皿,处处皆可养蛊,以花为育便是其中一种。”
一听这话,段音离心中顿时警钟大响。
难道这就是傅城费尽心机引傅云墨来此的目的?
白骨倒是没想那么多:“想来方才他用的那些蛊虫,便是藏匿于此。”
段音离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她又把指尖搭在了傅云墨的腕上,可依旧没有诊出什么。
她不放心,问他:“麒麟蛊呢?”
谁知她这一问,倒是把傅云墨给问愣了:“麒麟蛊?没在阿离身上?”
傅云墨说着朝她腰间看去,这才发现原本缀在她腰间的佩饰都不见了。
他沉眸:“怎么回事?”
段音离愈发觉得奇怪:“傅云笙没给你吗?”
“关傅云笙何事?”
“我被抓的时候把麒麟蛊塞给他了呀,他没告诉你吗?”
“……”
傅云墨心说,我连他面都没见着,他上哪告诉我去!
当日一听说段音离被抓,他立刻就奔南楚来了,还以为傅云笙和她在一块。
当然了,就算没在一块,傅云墨也没那个闲心去管他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