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苏亦在其列。
当日骨蛊验亲,他就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呢,蛊虫是死是活确如阿离当初所言,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
傅云辞飞快的扫了他一眼,随即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继续说:“阿离医术精湛,又会御蛊之术,操控两只小虫子的死活于她而言并非难事。”
顿了顿,他又说:“其实这次阿离和三哥去苗疆,意在寻到阿离的亲生爹娘,若骨蛊有效,她也不会至今才知道段太医夫妇不是她的双亲。”
众人顾不上感慨段音离的身世,渐渐被傅云辞的话说服。
傅云竹不再出生反驳。
余光瞥见傅云苏沉默物语的低下头,傅云辞继续道:“而且,受人蛊惑的不止二哥你一个。”
话落,傅云苏猛地抬起头来。
傅云辞神色温和,大大方方的对他们说:“不久之前,曾有人找上我,以骨蛊验亲,证明我与他乃是至亲之人。
他与我分析了一下如今朝中的局势,字字句句都在挑拨我与父皇的关系。
我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乐得如此,他却非说我是受兄弟排挤、不受父皇重视方才如此。
我索性将计就计,诈他说出了自己的来历,原来他是当年先帝送去南楚为质的皇子,傅城。”
傅云苏愣愣的,已经彻底没了反应。
合着傅城不光找了他,还找了四哥!
难怪四哥近来总是不露面,原来是故意做戏给傅城看的。
余光瞥见傅云竹,傅云苏琢磨着,瞧着样子,傅城也找了个二哥。
听二哥方才之言,必定是傅城利用他们两个人同去南楚为质的事情大放厥词,勾起了二哥的伤心事,离间了他与父皇之间的感情。
那大哥呢?
思及此,傅云苏目光探究的望向傅云澈。
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傅云澈微微点头:“左不过就是那些招数,想利用我被幽禁的愤懑之情来对付父皇,真不知道是他蠢还是他以为我蠢!居然以为我会相信这等拙劣的把戏!”
傅云竹和傅云苏:“……”
谢谢,有被内涵到。
傅云澈似是对此毫无所觉,又说:“想来朝中也有他安插的人手,否则不会忽然间又兴起给我求情这档子事儿。”
说着,他忽然看向傅云苏:“老六你呢?他可有找上你?”
傅云苏怔怔的点头。
兄长问起,他不敢有任何隐瞒,将近几日发生的事情悉数道出。
大体上都相同,唯一的区别就是,傅城对别人都是挑拨关系,可对傅云苏却没有。
他在他面前极力扮演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