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灵点直播在全国激起民愤, 群众觉得唤灵师很危险, 所以对你们有抵制态度，出门时要记得把帽子带上。”张黎明再次把黑色的帽子给他们。

三人看着手里的帽子，过了良久, 还回去。

“不要黑色。”明圣纤拒绝这个颜色, “我现在对黑色反感, 看见黑色就想到不好的东西。”

“我也是。”卢照搓着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生理性反感了。”

“我给你们换颜色，想要什么？”张黎明问道。

“红色！”x3

他们异口同声。

张黎明只能答应他们在晚些时候送来红色的鸭舌帽, 他继续道：“出院以后如果被市民发现身份，而且对你有过激行为, 一定要记得不要仗着自己有特殊能力就和老百姓动手知道吗？”

“知道！”x2

这一次只有明圣纤一个人没说话。

他们看向明圣纤，等她解释。

“我不知道, ”明圣纤双手撑在身后的枕头上，浑身抗拒，“我可以不和他们动手，但是为什么要说我们是杀人犯？”

她双 | 腿 | 间的手机还没息屏，宋靖棋和卢照自然也发现手机里显示的内容。

那是微博头条，无不不是在骂他们，说他们, 现在道德制高点上。

“杀人犯？”卢照皱眉, “我们是杀人犯？！”

他们一出副本就被救护车带到一院做全身检查，然后被张黎明聚集到病房里谈话，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