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芝说白了是裴家之物,无论东西在何处,与我药宗又有何关联?”
“师弟还是天真了。”那声音低沉的男子又道,“紫玉丧命,裴景鸿被我药宗收留,你道旁人不会多想?此事若无了断,我药宗只怕也难逃干系。”
邵卿卿听到此,心中不禁有些微妙,她原本还想再听下去,可突然醒来,喉咙干痒的厉害,禁不住咳出声来。
外面的人听此,于是禁了声,没一会儿,只见一个盘着发髻的妇人走进来,笑道:“好孩子,你可算醒了。”
那女子鹅蛋脸庞,瞧着眉目清朗温顺,应是君渡的夫人。
邵卿卿被她扶起来,喂了些温水,又饮下一大碗汤药。
邵卿卿缓了缓,才轻声问道:“裴景鸿呢?”
君夫人道:“他就在隔壁,受了些惊吓,等你好了些了,我再带你去见他。”
邵卿卿听此,放下心来。
“姑娘师从何方?可是南华宗弟子?”君夫人上下打量着她,目光之间有些闪烁。
邵卿卿心知药宗对她还是怀疑的,听方才那二人的话,他们已知道紫玉死了,那如今这事的前因后果,只她和裴景鸿知道。
裴景鸿不知什么缘故,并无透露,她也不好说实话,只含糊道:“我不是南华宗弟子,只是路上遇到那师徒二人,结伴同行,没想到……”
说到此,邵卿卿楚楚可怜的红了眼睛,还露出一副惊吓的模样。
而门外两名男子也忍不住进门来。
只见为首一人正是年轻了不少的药宗宗主皇甫仁和,后面跟着的则是君如竹的父亲君渡。
邵卿卿看着二人,又假装害怕一般瑟缩了一下,躲在君夫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