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丧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拨通了涂飞的电话。
“下午一点之后有空,怎么了?”
此时涂飞下榻的酒店房间里,边上或坐或站,已经是满满的一圈人,正是上午到达京都国际机场的那一帮欧洲人。
“秦海生下午会在希尔顿酒店见一位客人,到时候可以腾出点时间,要不你来一趟?”
大丧笑着说道。
“行,我过去的时候再和你联系。”
涂飞考虑了一下,随后挂断了电话。
“这个人可靠吗?”
坐在旁边的一个男人问道,细长的面颊上有两道很明显的疤痕。
“可靠,他是我以前在京都的兄弟,过命的交情,这次倒是不用把他牵扯进来,而是通过它找上了另一个人,此人在京都还是有点能量的,选择他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此人什么都贪。”
涂飞稍微解释了一下。
“贪就好,就怕他不贪,人都有弱点,只要被抓住,没有人可以经得起诱惑。”
那个刀疤男森然的一笑。
“对了,这次西塞尔怎么没来?”
涂飞突然想起了什么,奇怪地问道。
“西塞尔去了德意志,那里有一笔大单子,需要他亲自去谈,这里有你坐镇,他也很放心。”
刀疤男笑了笑,摆了摆手道:“那么我们这次具体该怎么行动?这里是京都,守备力量非常强,我们虽然带来的实力也不弱,但是到底还不能和国家机器相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