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试炼失败，会如何？”

林牧眼神一闪。

“试炼失败的人，再也没有出现在试炼洞窟之外，那些人永远的消失在了洞窟内，至于是死是活，我们就不知道了。”

对于林牧的文化，织田信长并没有正面回答，其实他的心里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不想去承认罢了。

“你还记得试炼的内容吗？”

林牧也不追着这个问题不放，转而问起了其他的问题。

“不记得了，据我所知，进去之后出来的人，没有一个记得那里面的情况，只要是出来的人，实力都增强了，而且也全都成了八岐大神的信徒。”

这一点织田信长很明确，并没有什么犹豫的地方。

“看来他是抹去了你们的记忆，亦或者是在灵魂之中下了什么禁制，让你们无法想起这些相关的事情，应该是那里有什么秘密不允许你们泄露出来。”

沉思了一番，林牧继续说道：“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这个八岐大蛇绝对是不安好心的，你的村正斩杀那些人之后，有没有将吸收的灵魂传回去？”

“村正里面吸收的灵魂我们倒是没有传回去过，不过在村正吸收了灵魂之后，我们只要将村长放在织田家的阵盘之上，不一会儿的功夫里面的灵魂就会消失不见，这是当初八岐大神吩咐我这么做的，在后来织田家持有村正的时候，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织田信长立刻回道。

“看来八岐大蛇是通过传送阵将灵魂吸收了回去，除了用村正斩杀敌人获得的灵魂之外，他是不是还要求你们贡献更多的灵魂？”

林牧冷笑了一声，传送纯粹的灵魂之力可比传送活人来得省事多了，只要通过传送阵就可以简单的进行转移。

“这倒是没有，不过八岐大神让我们将试炼洞窟的事情传播出去，告诉更多的人，鼓励他们参加试炼，获取更加强大的力量。”

织田信长有些犹豫地说道，显然在林牧说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他也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