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用到明天这个时候，天亮后我就能保证所有会对这笔钱感兴趣的人都会得到这个消息！”林白垂下头，承诺道。

“很好，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你先出去跟黄珊珊道别吧，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安静一会！”王正宇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林白可以离开后，再次转身面向佛祖，静立不语。

当身后大殿大门再次被关上的声音传入耳中后，王正宇便直接在脑海中提问道：“有消息了吗？”

能够跟他在脑海中直接交流的自然只有天书了。

“没有，我刚才听了你跟林白的对话，我能确定他没有隐瞒你什么，我所获得的信息跟他差不多，仅仅只能确定这个杀手的身份。我过滤了这一个月来所有电子通讯的关键字，也没能查阅到相关信息。有两种可能，这次行动完全没有经过电子通讯，或者他们用的是密码通信方式，而且是无规律的加密方式，解密的文件没有在网络上存储！”天书的也颇为无奈。

“这么说他们对国际雷锋组织很是忌惮，都不敢用电子设备通信了？”王正宇在脑海中分析道。

“或许吧，谁知道呢？”天书回应道。

“好吧，现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王正宇突然转移了话题。

“关系？”天书的语气前所未有的疑惑。

“没错，就是关系，也就是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究竟该如何定位。你曾经告诉我可以把你想象成一款智能产品，但是接触这么久了，我却始终无法把你当成一款产品。因为你太像人了，不但有自己的思维模式，甚至还有目标跟一套行为准则。所以我现在很想确定我们之间的关系！”王正宇耐心的解释道。

“如果你一定要纠结这个，你可以把我看成你的仆人。”天书思索半响，在王正宇的脑海中给出了一个答案。

“仆人？”王正宇抬头望着眼前的佛像，对着空气摇了摇头，“我不敢。因为我无法控制你，我想你也清楚，我现在已经有了升级d9协作运算系统的能力，但是却迟迟没有开始扩大d9服务器规模的计划，你知道为什么吗？”

显然今天王正宇的思维模式相当跳脱，即便天书都很难跟上他的节奏了。

“你说过，不允许我探究你的思想，所以我无法了解你此时的想法。”天书的语气非常诚恳。

“因为越是了解，我就越是害怕。我最近一直在研究你的这套协作式系统。发现它的完美协作能力是基于软体超高智能基础之上的，服务器组越是增加，它的智能便也在相应的提高，我怀疑也许不需要十万台，只要服务器组增加到一万台，这套系统就会开启自我思考跟学习的能力。所以我担心当智能母体真的建成，会有不受我控制的事情发生。或者说是不受人类控制的事情发生。”

王正宇显然是要跟天书彻底摊牌，将心中的疑惑一股脑的倒了出来，不等天书给出答案，有继续道：“不要拿软体程式局限性来做解释，我查阅了很多资料，比如机器人三大定律，这些都是狗屁。当软体真正产生自我意识，设定好的程序约束力几近于无。不要否认这一点，根据我对这套系统源代码的研究，它赋予软体的自我思考能力，本就是建立在对命令模糊化辨别判断基础之上的。这让它可能具备自我完善的进化能力。真的发展到那一天，这套系统将不在是一段固定的程序，而是可以随时对自我进行修改的动态程序，它可以根据需要，删除自认为冗余数据，就好像人类遗忘，并通过各种方式获得它所需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