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霄从车上走下来,手里抓着一把唐刀,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而后,又抬起胳膊看了看手中的唐刀,喃喃道:“庖丁解牛,遵循道的轨迹。”
谢三彪以及乌鸦分别从后面汽车中钻出来,谢三彪眼里放射着狂热的光芒,他咬了咬口中的烟头,向前一挥手。
摩托车和汽车上,刷刷走出无数个手持铁棍的混混,这些人各个身强体壮,眼里精光闪烁,不见有丝毫的睡思。
阴冷的秋夜,铁棍敲打在地上,哐当哐当的声音震人耳膜,在寂静的午夜中,显得格外刺耳。
“明犯飞鸟团者,虽远必诛!”混混们齐声叫道,声音远远传开,周围住户纷纷被叫声吵醒了。
“飞鸟团的人怎么到这里来了?”几个迎宾缓过神来,看着黑暗的身影遮挡住耀眼的光芒,凌乱狂躁的头发,好像一只只嗜血的野兽。
不知道谁先发出一声惊叫,紧接着迎宾包头鼠窜,还有呕吐的醉汉拼命钻进车里,手抖的车钥匙始终不能插进钥匙孔,急的冷汗直流。
谢三彪看了看手表,对孙长霄说:“刀哥,时间到了!”
孙长霄点点头,一言不语的向前大步走出去。
谢三彪大喝一声,道:“砸!”
未等“砸”声落地,早有十多名膀大腰圆的飞鸟团成员冲了进去。
大厅里,那些吓坏的宾客像是无头苍蝇,到处乱窜。
“咣!”
玻璃旋转大门被孙长霄一刀劈中,瞬间碎裂,玻璃渣子星星点点,散落开来。
迷迷糊糊的保安紧握电棍冲过来,可看到门口密密麻麻飞鸟团成员,吓得立定在原地,谁都不敢冲过来。
刺耳的警报声狂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