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狱使法戒却一直提醒着柳铭,让他没能迷失自己。
“说的牛叉轰轰的,领头的还不都被别人给干死了。”谢三彪嘟哝了一句,道:“想见唐团长也可以,总得有快敲门的砖吧。”
“我这里有……忍武组的资料,都是他想得到的……”柳铭说完后,深深的喘了两口气,像是在恢复消耗的体力。
“这可是你说的。”谢三彪不敢再犹豫,赶紧拨通了唐团长的电话,取得联系。
在通话结束后,谢三彪才让人把柳铭带到了山雀夜总会,还让手下人沏好茶,甚至叫来黄义忠,给柳铭看了看病。
柳铭伤势看起来时重时轻,他可不敢让柳铭在交代消息结束前,就遭遇什么不测。如果按照他心里的真实想法,恨不得当场把柳铭给活剥了。
茶刚刚沏好,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柳铭坐在沙发上,一路上什么也不说,只是死死的攥着拳,眼神似乎隐藏着巨大的痛苦。
“原来宗佰死了,你这是真伤心啊!”谢三彪俯身看着柳铭,叹道:“这是多好的机会,你能从副狱使转正。上面狱皇给你的薪水和待遇也会增加吧!还有,陆霸他们死了,你通知狱皇过来,让他来对付那武之皇者不就行了。一个皇,一个皇者,两人对着掐。你要我,我抓你,弄个死去活来的,多好?”
柳铭的脸皮抽了抽,忍不住激烈的咳嗽起来,右手从嘴巴上拿掉的时候,巴掌上一块殷红的血迹。
谢三彪也不知他真实的伤有多严重,坐下身来不在言语相讥,看了看腕表,耐心的等待着。
过了二十分钟,黄义忠风尘仆仆,提着个药箱出现在眼前。
自从黄义忠到飞鸟团之后,医术上倒没有太大的突破,整个人倒是忙里忙外,很难有半刻清闲。
黄义忠作为黄学升的独子,自幼精读医书,受到良好的熏陶,医术也是十分的精湛,掌握的知识也是相当全面,是难寻的良医。
这段时间,飞鸟团和外面冲突不断,受伤的人自然有不少。
有的受伤极其严重,需要做手术的,就送到了医院里面,慢慢安心静养。还有的受了内伤,或者身体有毛病不舒服,病症比较古怪的,都是黄义忠在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