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利揉揉头，一时有些考虑不过来。下意识的动作是拿手机查看时间，突然发现手机屏幕桌面被换掉了。李孝利喝醉的样子出现在屏幕，让脑子刹那间散碎的信息全都连接到一处，最终核心的那个点是一双戏谑的笑眼。

“文晸佑！”

李孝利有些尴尬，也有些气愤。

成宥利本来皱眉抱怨，结果见李孝利看到那张照片，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没发现，这小子原来真的这么有意思……哈哈。估计他当时是负担死了，所以才这样的吧？”

李孝利忿忿推开她，瞪着眼睛扬头：“昨晚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成宥利撇嘴：“干吗问我？我在家睡得好好的，被你一个短信叫过来。等到了之后你就醉倒在房间里睡觉，旁边还有手机。至于之前的事，你问那个小帅哥吧。”

李孝利什么脾气，说做就做。

拿起电话拨打过去，接通之后，文晸佑的声音传来：“怒那醒了？”

李孝利眯着眼睛：“呀。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老实说清楚。”

文晸佑停顿一会，平静开口：“怒那找我说有事要谈，我来的时候怒那就喝醉了。之后我就让服务生给你安排在那里的房间睡下，并叫来成宥利怒那过来陪你。”

李孝利嗤笑：“那照片怎么回事？”

文晸佑随意道：“这个我要道歉。因为年轻不懂事，忍耐力不够。明知道年纪比我大很多，又是出道比我早了快十年的大前辈，可我还是没忍住负担，拍下了怒那醉酒后的照片，希望您醒来以后能想起自己昨晚是什么样子。”

李孝利抿起嘴角：“文晸佑，你是在嘲笑我吗？”

文晸佑语气有些无奈：“孝利姐，你得理解我。我是强忍着没有拍下视频全程录制您发酒疯的模样。我自认什么状况都能从容淡定，偏偏最晚上是有史以来最负担最尴尬的一次遭遇。能仅仅是拍摄一张照片，我觉得我已经很懂礼貌了。”

成宥利一直凑在一边听，此时文晸佑这么一套说辞，成宥利忍着笑，突然对着手机大叫一声：“晸佑做得好！”

李孝利随手将她推开，呵呵笑着对着手机道：“文晸佑，你别再让我碰到，否则别怪我用前辈的身份教训你！”

“不用我写歌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