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看着tiffany就要流泪的脸，文晸佑抬起手，摩挲她的脸颊。人都不是圣人，文晸佑可以喜欢金泰妍喜欢的那么深，对李顺圭也是不离不弃的替老师替自己守护这个青梅竹马的女孩。这些已经足以说明文晸佑的感情很深，并不像表面上那样随意。

此时此刻，他也终于明白。tiffany对自己已经不是有意思而已，她对自己的喜欢，已经那么的深那么真挚。文晸佑会继续骗她，但却不会再戏谑对待一个可以如此投入感情在自己身上的好女孩。

“帕尼。能听我说些话吗？只给你的。”

tiffany点头的动作，眼泪承受不住重力，终于落了下来。

文晸佑笑着替她擦掉眼泪，揉着她的头：“所以我才拒绝你，因为正如你看到的，我不是一个好人。但我终归还是个人，没有泯灭自己的良心。你越是对我这么投入，我越会躲得你很远很远。我不想你也陷入痛苦中，你那么美，那么萌，那么甜，应该有很多人追你的，从首尔……排到洛杉矶。”

噗嗤一声，tiffany笑出来。

可是眼泪也流得更快。文晸佑扶着她的肩膀，轻声开口：“我希望你能恨我讨厌我，哪怕你想着我就是因为劈腿忙内徐贤才不接受你的，你不甘心，这样都可以。只是别再想着我，也别再喜欢我，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别陷进来，这对你，对我，对泰妍，对徐贤，都会更好过。”

盯着tiffany的眼睛，文晸佑询问着：“你明白吗？”

“i……i can't！i jt……”

脑子有些乱的tiffany，不自觉地用起了母语。

文晸佑扶住她，直视她的眼睛：“can't……or won't？”

tiffany哽咽着捂着嘴唇，闷声哭泣。

文晸佑除了揉着她的头安慰她，似乎也做不到什么了。

然而停顿一会，tiffany深吸一口气，胡乱将眼泪都抹掉，眯起笑眼摆手：“ok！ok！”

深呼吸几次，抬头看着文晸佑，此时已经不再哭泣了。又恢复到洒脱的海归萌妞abc本色。

“那我问你，如果没有泰妍、徐贤、sunny。你会接受我吗？”

文晸佑耸耸肩：“那我问你，如果没有那次冰场我救你的事，你会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