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沙发，文晸佑翘腿看着宋茜：“对s这样的公司来说，晚踏足两年，损失是你无法估量的。”

宋茜此时才恍然明白文晸佑的意思，却是更加复杂的看着他。

文晸佑一愣，失笑开口：“难道这些你依然不知道？也是刚刚才明白过来？”

宋茜咬着嘴唇，点头开口：“你以前没跟我说过你的具体目的会这么……这么……”

“这么阴损狠毒，冰冷无情。”

文晸佑摇头轻笑：“直接说就好，我做出这样的事，还怕谁说吗？”

宋茜捂嘴笑着，半响开口：“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文晸佑笑而不语。

宋茜想了想，赞叹摇头：“感觉你好厉害，我都想不到这么多复杂的事。”

文晸佑出神看着她，不一会扯起嘴角：“我真的很厉害？”

宋茜点头：“当然是真的。”

文晸佑吸了口气，靠在沙发上，半响看着宋茜：“你都已经看到我阴暗的一面了，也还是不觉得我的人很讨厌，很坏？”

宋茜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你为什么总要这么问？”

试探看着文晸佑，宋茜开口：“你……你不会是受了刺激吧？所以才这样？”

文晸佑没有回应，只是喃喃轻笑：“看来转变还不成功啊，总要更彻底一些才行。”

宋茜表情惊讶：“你说什么？转变？还更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