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ystal搅动咖啡，半响轻轻摇头：“常理来讲，肯定是要分手的。但是听欧尼说过，曾经的承佑oa在小时候就喜欢招惹女生，同时交往好几个的时候也不少，而且好像互相都知道。所以……”

文晸佑扯起嘴角笑了：“所以，你觉得也有可能谈妥？”

krystal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

文晸佑将咖啡放到一边，微微摇头不语。不一会突然想起什么，拍拍头笑着：“要不你先回去吧。也真巧了，想请你吃顿饭的，偏偏……”

偏偏什么还用说吗？单独对文晸佑来说，今天的状况其实不意外。早就可以预料到纸包不住火的。不管何时何地何种状况，终归都是撞车的范畴。只是偏偏这次又让krystal碰到了，似乎这个小丫头，身边总是经历这种事。区别只在于是她主导的，还是旁观的。

“我想看看结果。”

krystal没有选择离开，而是留下来。

只是看着文晸佑奇怪的目光，krystal摇头开口：“不是看热闹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krystal犹豫着没有说话，却是文晸佑开口接着：“只是想看看，同样的状况，由你挑破和不是你挑破，有什么不一样？”

krystal一顿，抬头开口：“这样是不是不好？”

文晸佑摇头：“没什么不好的，按理说，我不就是等着今天吗？始作俑者……其实也是我。”

krystal疑惑看着他：“就是你刚刚说的，承佑oa和那位欧尼在一起，和你有关系？”

文晸佑点头轻笑：“是，我故意设计的。本来他们两个没想在一起。我为了报复他才这样的。”

krystal看着文晸佑，就这么看着。半响轻声开口：“可我没觉得你很开心，报复谁……真的成功之后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文晸佑想了一会，看着krystal眨眨眼：“借用你一句话……我不知道。”

krystal笑了，只是笑过之后，就是再次的沉默。文晸佑也再次低头搅动咖啡不说话，krystal看着他的眼神中，有愧疚，也有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