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晸佑将空啤酒瓶甩开，突然跪在那里对着tiffany：“可是你最该了解，感情的事，是自己控制不了的。我不知道什么理由，或许是和你们纠缠烦了。krystal这样的孩子，在她身边的时候我总是感觉很轻松。起初我以为只是妹妹的感觉，可是渐渐的，我已经发现根本不是。”

文晸佑痛苦地拽着头发，埋在地毯下：“我知道！不是的，不是妹妹的感觉。我，喜欢krystal。”

“噗嗤。”

krystal忍不住笑出来，抱着tiffany脸颊笑得通红，眼睛都快笑没了。然而tiffany却什么都没反应，甚至nichkhun也是一脸沉重的没说话，反而只有krystal置身事外却没谁在意。

笑了一会，krystal也真的不去掩饰了。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文晸佑根本一点都不在意自己有可能穿帮。是因为他的头脑，连自己穿帮反而更显得真实的环节都算进去了。此时krystal听到之后没觉得沉重反而觉得好笑，不正应该是未成年孩子的表现吗？

文晸佑就是喜欢上了这个纠缠的jessica的妹妹，一个还不谙世事的女孩，根本没经历过感情的沉重。至少没谁亲眼看到机场的时候，krystal如何表现。也没人知道，krystal亲眼看着文晸佑在健身房，抱着他哥哥文承佑失声痛哭。

出神看着揪着头发还是一副痛苦模样跪坐在那里的文晸佑，弯起嘴角不由笑着靠在tiffany怀里。然而就连这样微细的表情，落在tiffany眼中，都是动心的模样。明明很冲击很突然的情形，刚刚tiffany自己让文晸佑经历了一回，这次轮到文晸佑冲击她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你和krystal……”

话都问不利落，但是文晸佑还是下意识抬起头来。

nichkhun沉默一会，起身开口：“我还是先出去……”

“你别走。”

文晸佑拦住nichkhun，按着他坐下。

勉强笑着看着他，文晸佑轻声开口：“已经知道了，回避也没用的。”

nichkhun看看tiffany，看看krystal，最后没看文晸佑，却也真的坐下来沉默了。盘腿坐在地毯上，文晸佑再次拿起一瓶啤酒，打开之后，这次慢慢喝着，一口一口。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别说是你了。”

弯起嘴角笑着，文晸佑看着tiffany，开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