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晸佑低头沉默，半响突然笑出来，揽着tiffany朝前走。

“o呀！”

tiffany挣扎一下，推开他的手。

文晸佑不以为意，笑着开口：“其实不用偷听，你想知道我祷告什么，问我就好了。”

tiffany嗤笑踢着雪，不一会点头看着他：“那你说吧，你祷告什么？”

文晸佑口中呼出白气，看着教堂慢慢停下，不一会喃喃开口。

“我爱着一个女孩，突然有一天，我发现我也爱着那个女孩的一个闺蜜。我对主说，我好痛苦。我不知道我该吃掉哪一个，或者两个都吃掉。又或者背着一个吃掉一个然后回头再吃另一个……”

“你去死吧！！”

tiffany用力推他一下打断他的话，脸颊微热攥着拳头瞪着他，好像随时要揍他一顿一样。

文晸佑皱眉：“你是不相信？以为我是骗你逗你？还是觉得我这样的祷告亵渎了主？”

tiffany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点头：“两者都有。”

文晸佑轻叹口气，手插着兜，仰头看着教堂附近的十字架。

“可我说的是真的，我也相信主，不会歧视我这样的罪人。”

tiffany皱眉看着他：“你还知道自己有罪吗？”

文晸佑微微摇头，突然看着tiffany的眼睛，半响笑着开口：“我什么都知道，只有一件事迷茫。”

tiffany下意识开口：“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