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一下，文晸佑失笑：“你好像很少主动找我的，这是第一次吧？”

裴秀智摩挲着饮料瓶低头没说话。

文晸佑一顿，看着她笑着：“背着你们社长找我……要跳槽到sw？”

“呵。”

裴秀智笑了一下，文晸佑脸色难看。因为就是这声笑，还有抬头看他的一眼，文晸佑感受到她很是不屑和荒诞的意思。

文晸佑抬手比划：“揍你了啊。”

裴秀智歪头看着他，半响将饮料放在桌上。

“我……”

文晸佑当然是开玩笑，拿起她的饮料拧开盖子递过去，裴秀智下意识行礼道了声谢，文晸佑手颤了一下饮料洒出来。

甩着手咧嘴看着咬着嘴唇笑的裴秀智，文晸佑皱眉：“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裴秀智一顿，喝了口饮料，看着文晸佑：“那天……你和社长说的话……”

文晸佑点头：“我说了很多，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哪一句。”

裴秀智犹豫一下，低头开口：“就是……付出代价。”

文晸佑疑惑看着裴秀智：“什么代价？”

裴秀智摇摇头，文晸佑无奈摊手：“有话直说吧，虽然我总打你，但是你也不是不还手就任我欺负的气势。现在至于这么吞吞吐吐的吗？”

裴秀智沉默许久，吸了口气抬头：“就是你说，要想你带着我发展也行，但是你从来不会做吃亏的事，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