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贤停顿一下，身子蜷缩起来，轻声开口：“我，不知道……啊。”

啪的一声，文晸佑直接拍了一下。

拽着嘟嘴微微周围揉着后背的徐贤，文晸佑眯着眼睛看着她：“我最后说一遍。不管我背叛泰妍也好，还是接受谁也好。现在你就做决定，别拖着了。要么以后彻底整理关系，你暗恋我我感激你，但是你说过的，我不该再背着她和谁纠缠不清。要么就是现在这样，你不清不楚跟着我，背着所有人开展见不得光的地下关系，偷偷见面，偷偷如何。没有第三种办法了。”

徐贤皱眉看着他：“就……就不能一直这样吗？过……过家家？”

文晸佑脸色撂下，看着徐贤，半响轻笑开口：“你当我是什么？你知不知道其实男女偷偷私下纠缠，为的都是一个目的。而你好像是刻意避开似的。”

徐贤疑惑开口：“为了什么？”

文晸佑憋了一口气，看着徐贤亮晶晶的眼睛中茫然的情绪，很是无力：“如果你是装的，我想说装得太像了。”

徐贤不解看着他：“我装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文晸佑轻笑：“你不是看过下女和schooldays的六集版吗？里面的人都在做什么你不知道？”

徐贤惊愕后退，当然明白了什么。

文晸佑笑着点头：“晚了。不能什么都顺着你来。我迁就你迁就的太多，就让你越来越放肆任性。逻辑都没有了。”

“轰隆！！咔嚓！！”

外面再次打雷闪电，文晸佑坐起看着躺着后退还带着一些惊恐的徐贤面前：“最后问你一次，我已经明确让你看清我所有的渣男面目，你是不是还要这么不清不楚的继续保持现在的关系。还是从此就恢复正常。”

徐贤讷讷叫着：“我，我只想保持这样。其他事都是禁止……啊。”

压住徐贤，一瞬间。

文晸佑攥着她的手腕分开，看着徐贤：“不存在这种选择，那我就当你接受不清不楚的地下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