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晸佑看着她：“过年就二十七了。你都不小了你，现在这算什么，还和刁蛮小女孩似的那么闹。”

“那我都说不回去了，你还逼我。”

jessica张口就等于眼泪忍不住，呜咽说着抹着眼泪，看起来委屈又倔强，可怜兮兮的。

文晸佑坐回去，无奈看她一眼，张手示意。jessica第一时间蹭过去靠在他怀里，眼泪抹他身上。

“干吗不回去？让你退队还放虎归山了是吧？”

文晸佑拍她后背一下，jessica晃晃身子不忿。

文晸佑皱眉：“我知道肯定不是因为事业吧？回到组合你一样可以继续，到底因为什么？”

jessica沉默一会，抬头看着他：“就这样所有女人都在一个组合朝夕相处，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你想过吗？”

文晸佑一愣，才明白原来她是担心这个。无言以对，事实上文晸佑此时也才感受，这对她们来说是多大的心理压力。

就说为什么别的女人多了都是各种争斗，这里面却都回避提文晸佑的问题。或许有性格和自尊的原因。可说到底还是因为那种压力是很难承受的，不管是谁。每天九个女孩，如今是女人了。天天抬头低头坐车唱歌面对面在一起吃饭睡觉都一块的，居然和同一个男人有不清不楚或者已经很清楚的关系。

说起来，想不面对都不行的程度。除了不提及，装作不知道，还能如何？此时jessica出来了，不想回去。或许也是有这样的想法。甚至其实也是为了少时其他成员好。少了她一个去面对，哪怕还要面对别的谁，至少金泰妍和jessica不用了。

其他发生关系的，都是后来。主要金泰妍和文晸佑经历更多苦痛的，都是因为jessica。

“那照你说……”

文晸佑揉揉头：“解散了才好是吧？”

jessica轻笑一声，抽噎嘀咕：“随便你。反正我是……”

“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