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不要那么多,莹莹希望在姑爷的心底,有一个角落是莹莹的……”贴着宁月的胸膛,莹莹呢喃了一句之后猛然间推开了宁月转身向边上的一间房间跑去。
紧紧的关上房门,莹莹背靠着门房剧烈的喘息。胸口的心脏,飞速的跳动。眼泪再一次沿着嘴角滑落,一边流泪,一边却在笑。就连她也不明白,明明心底这么高兴,她为什么要哭。自己只是侍妾,能陪着小姐一起拜堂,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莹莹不断的摇着头,想将脑海中那个连她自己都恐惧的念头甩出脑海。
宁月望着莹莹紧闭的房门,突然有些心情复杂,回过头,看着千暮雪红色面纱下的容颜,心底涌出一丝淡淡的愧疚,“暮雪,你不会吃醋吧?”
“是我让莹莹陪我一起拜堂的,我又怎么会吃醋?”千暮雪轻轻地说着,缓缓的牵起宁月的手向他们的新房走去。
“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让莹莹跟着你一起拜堂,其实我也明白你心底的打算。但是,暮雪,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
“你和我说过很多,是哪一句?”千暮雪微笑的随口问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没有人能代替你活在我的世界,我要你活着,至少不能比我早死!”
“也许……我还没有走到绝路呢?相信我,给我点时间好么?”千暮雪哀求地说道,却让宁月的心不由得为之一痛。宁月明白,千暮雪犹豫了,在死和自废剑道之间,千暮雪产生了犹豫。
红纱帐暖,金碧辉煌。
宁月不喜欢鲜艳,千暮雪独爱白雪。但今天,他们却都没有排斥眼前的颜色。因为此刻他们的心情,也如同眼前的颜色一般。刹那间,宁月只感觉自己的额呼吸急促了,眼前的烛火摇曳,却显得如此的朦胧。
当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宁月和千暮雪。烛光将房间照射的亮如白昼,窗外的月也仿佛避讳一般躲进了云纱之中。
宁月轻轻的掀开千暮雪的面纱,露出了精细打扮后千暮雪摄人心魄的容颜。宁月牵着千暮雪的手,缓缓的来到桌前,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千暮雪的身前。
“做什么?”
“交杯酒啊,你不知道?”
千暮雪顺从的摇了摇头,但还是顺从的和宁月喝了交杯酒。千暮雪缓缓的站起身,缓缓的地走到床沿。手轻轻地抬起,拿下了头上的凤冠。
一头乌黑的头发,如瀑布一般洒落。这一幕,宁月却是痴了。胸膛之中,仿佛堵住了什么一般。宁月只感觉整个头瞬间炸了。深深的吞了一唾液,宁月的眼睛瞪得浑圆。